伤,飞速逃窜的时候曾有红色血迹闪过。
好敏锐的感官!
许是秦落烟着中完全不会武功的外行人,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么远的距离,他是怎么知道有人藏在那里的?
越看,秦落烟就越觉得后怕,越怕,对傅子墨的态度也就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将这里搭理干净。”傅子墨吩咐了这么一句,就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外走,他走了几步,又回头冲秦落烟招了招手。
人在屋檐下,要想活得稍微轻松一点儿,就要学会低头。
秦落烟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傅子墨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嘴角的笑越发浓郁了几分。
傅子墨翻身上马,坐在马背上,他突然弯腰对秦落烟伸出了手,“上来。”
“呃……”秦落烟有些狐疑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可是却又不敢拒绝,只得将手放进了他的怀中。
马儿奔跑了起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谁也没有看见,远处的山顶上,有两名隐秘的人影正注视着这个方向。
一棵大树下,殷齐将金疮药的药粉撒在晋楚的肩头上,“这武宣王好敏锐的观察力。”
“可不是,特奶奶的,我们隔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