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夏对她来说已经没有用了。
“你是云霓裳的人吧？”
凤九没有疑问，而是非常的肯定。
琉夏突然听到这一句话，好防备，她呆愣的看了凤九半天，半晌，她才长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道：“不，不是……”
凤九摆摆手：“你的资料我都已经查清楚了，我前脚去紫藤森林，云霓裳后脚就给你去了，也是你报的信吧？”
琉夏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她哭泣道：“琉夏错了，请凤姑娘处置！”
凤九摆摆手：“看在你还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份上，你走吧。”
琉夏一愣：“你愿意放我走？”
她以为凤九发现了她会杀了她，没想到……
凤九垂眸，想了想在紫藤森林，被逼到自杀的夏荷，和夏荷给自己的字条，她让自己去云仙宫将那些被困的少女救出来。
凤九抬眸看了一眼琉夏，道：“我知道你帮云仙宫做事，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你潜伏在九王府这么多年，手上都没有沾血，说明你心底是个善良的孩子，只是，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我不会为难你，你回去找你爹娘吧，这么多年丢了女儿，他们肯定很难过。”
说起自己的爹娘，琉夏垂眸，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