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你要学会去接受，要用最快的时间，将它抹去。”
“那你一开始还说属下是奸细……”
阿戴还是不愿意相信，希望凤九搞错了，但是，他的心里明白这种可能性很小，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凤九叹息了一口气，她知道今天不把事情的说清楚，估计这个榆木疙瘩，会很长一段时间，睡不着了。
“我一开始，一口咬定你是奸细，凶手以为自己安全了，就会放松，我这么做，其实不过是为了迷惑真正的凶手。”
“可是，王妃，你是怎么看出阿宝是真正的凶手的？”琉月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一开始王妃说阿戴是凶手时，也是有理有据的，而且，理由充分，没有任何疏漏。
凤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丫鬟道：“是小文告诉我的。”
“小文？”琉月更是不解，小文是谁？
闻言，小文抬眸看着凤九：“王妃，你知道奴婢的名字？可是，奴婢并没有告诉你什么呀？”
凤九笑了笑：“你腰间的玉佩上刻了一个‘戴’字。”
闻言，小文低下头，看了看腰间的玉佩，唰的一下脸红了，她抿着唇，“王妃，我……”
凤九笑了笑，转头看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