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法自拔,还故作潇洒的低着头,缓缓放下话筒。
此时,年槐诗捧着鲜花缓缓向前,抬起手挽在梁绯脖颈后,踮起脚尖附耳轻声说:“小绯绯,答应我,以后只唱歌给我听好吗?”
“这么自私?”梁绯看了眼年槐诗,想教育她几句,“大家都有感受美好的权利,我再唱一首。”
年糕拉住梁绯劝道:“别,你今天已经很棒了。”
“我还可以再棒一点。”梁绯难得一展歌喉,冲杨志成喊,“老杨,放一首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
最终在所有人的劝阻下,梁绯只能不甘的放下话筒,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真可惜了,其实《死了都要爱》才是我最拿手的歌,你们竟然没机会听。”
顿了顿,梁绯冲年糕挤眉弄眼嘿嘿笑道:“下次我唱给你听呀。”
年糕点头微笑,一言不发。
人群后,唐惜拿出塞在耳朵里揉成小团的面纸,忍不住滴咕:“这都不分,年糕怕是真爱啊。”
无论多么盛大的宴席都有散场的时候,大家来的时候很兴奋,走的时候也在津津乐道,总之,梁绯为年槐诗准备的这场惊喜会在明大学子中口口相传很久,然后随着时间渐渐澹忘。
但前提是梁绯泯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