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们家辈分就是大啊。”盛夏至无奈,“小米他爸比我大四岁,每次见面都叫我姑姑也算了,他还叫妈妈姑姥姥,叫舅舅舅爷。他就住我家隔壁,我妈妈说,她二十多岁就被人喊姥姥,想想都吓人。”
江寒笑了一会,想起正事,把正秋婶的事告诉她。
盛夏至惊讶,“竟然有这种事,我都不知道。”
怕被两个小朋友听见,两人都压低声音讲话。
她思索片刻,说:“要不,我雇正秋婶来拔草吧。一天五十,一个月才一千五,也不用额外申请经费,从我补贴里扣就好。”
江寒发现了,盛夏至这人很有些英雄主义,只要别人有麻烦,她能帮把手,就一定会帮。
他笑着摇头,“不行。”
盛夏至说:“只能这样做。拔草的孙大爷从大棚建好就在这里了,他做得很好,又没犯错,我不能辞退他。而且我不怎么花钱,这笔钱我拿得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寒解释:“第一,就算你今天帮了正秋婶,明天后天还有别人。一个正秋婶你掏得起钱,十个呢,二十个呢。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们不知道正秋婶缺不缺钱啊。万一她只是想找个地方呆着,不想看见杨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