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至茫然,“什么?”
殷扎吉愤声说:“那个男孩,不是保护你,是保护你的朋友。”
盛夏至知道自己露馅了,敷衍点头:“对,是我朋友。
江九夏真的很脆弱,什么也不会,连只鸡都能把他放倒。可他总是保护我,每一次都保护我,对我很温柔。”
殷扎吉拉着脸,问:“有多温柔。”
盛夏至想了许久,比画说:“像从火锅里,夹起刚煮好的豆腐。”
殷扎吉想了一下那画面,竟被说服了:“那,是挺温柔的。”
她握着盛夏至胳膊,“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想嘎你的腰子。”
盛夏至转过脑袋,平静地看着殷扎吉:“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没有失忆,也不是傻子。”
殷扎吉才不管,继续吓唬人:“这男的肯定有个生命垂危的白月光,需要换心脏,找遍全世界,只有你的心脏和白月光的型号匹配。
所以他来勾引你,想在月黑风高夜,四下无人时,一刀插进你的胸口。”
说完,她做个掏心的动作,满脸肃杀:“明白吗。”
盛夏至平静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让我把沙子扬你脸上。”
殷扎吉立即护住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