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你刚才说过的,人不会和别人感同身受。我这是出于一个学渣对学霸的敬畏。
——行了,你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我的问题比较紧急,先解决我的。”
她催促,“你虽然和白露姐冷战,可你们最后还是和好了。”
盛夏至叹气,“所以你要沟通。你要告诉刘女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在想什么。你得让她和你感同身受。”
“我说过,她不听!”殷扎吉控诉,“我告诉她的事她从来不听,她只相信自己在网上找的那些胡说八道的新闻。
她这人真的很奇怪,她从没做过我的工作,竟会觉得她的意见对我的工作有用。
我根本没法和她沟通。”
盛夏至回忆自己的经验,“说真的,当时我和白露姐也没有和解,我俩只是不想我爸爸难过。”
像想到什么好主意,她兴奋地看着殷扎吉:“要不你先别说了。你偷偷把事情处理好,牌子卖了,学校找了,等出国留学前,你再坦白。
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殷扎吉碎碎念,“我凭什么不说。我又没做坏事,我堂堂正正。
——算了,今天暂时不说了。
咱们回去吧。”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