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婚纱的。”
瓜棚里。
殷扎吉才离开,江寒就气冲冲地问:“你这人怎么回事,和我发脾气就算了,竟然还离家出走。
你不会为了躲我,昨晚连夜跑来瓜棚种地吧。”
不是说好了逃避吗,为什么这么执着。盛夏至晃晃殷扎吉的花束,“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因为你从没有送我花。”
“真的?”江寒狐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敷衍我。”
盛夏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从没忘记住别墅开跑车,却不记得送我花。
我们,我们交往的时候,你也没有送过我花。”
“对不起。这样说像逃脱责任,可我真的不记得。如果我知道从没送花给你,我一定每天都送你的。”
江寒垂头丧气地说:“我现在,甚至连你喜欢什么花都不记得了。”
盛夏至说完就后悔了。
她一早就决定结束这个谎言,又总是不自觉地把这谎话拖出来做挡箭牌。
“我,我也没和你说过喜欢什么花。”她僵硬地安慰江寒:“送什么花不重要,这个世界上没有难看的花。重要的是送花的人。”
江寒瞬间满血复活,凑近盛夏至眼前:“你,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