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扎吉不自觉看向雷惊蛰的手。
在她的记忆里,雷惊蛰的手干干净净的,只有握笔的地方有两粒薄茧。
可是现在,他手上布满伤痕和厚茧,粗粝得像是殷建军的手。
要知道,她老爸可是十几岁就开始做焊工了。
她轻轻握了下自己的手,说:“舅舅,我们结婚吧。我现在可有钱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养你。”
雷惊蛰继续拉着自己的船:“说说看,你喜欢我什么,我马上改。”
殷扎吉想握他的手,又不敢,只能追在他耳边强调,“我没有开玩笑。”
雷惊蛰语气不变:“难道我像开玩笑。”
“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殷扎吉不满:“当初我追你,你为什么不答应?因为我成绩不好,因为我胖,还是因为我不好看?”
雷惊蛰无奈:“因为你那时候还是小学生,而我已经上大学了。我有人性的。”
殷扎吉早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向雷惊蛰展露色胆的。她偷偷算了下时间,立即恢复底气:“你上大学时,我都升初中啦。”
“那又怎样,《国际儿童权利公约》说了,儿童指十八岁以下的任何人。”雷惊蛰终于把船挪到岸边,靠着船叹了口气,“我不想伤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