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也是,我这脑子,学理科是挺费劲。”
殷扎吉对盛夏至说:“他不糊涂啊,对自己智商的认识还挺清晰。”
盛夏至无语,“我和你说过好多次了,他只是失忆,不是弱智。”
两人正在闲聊,马蒂尼停在一棵树前,回头问:
“这是什么书,学校里怎么种这么多?我们学校好像也有,不过要高一些。”
这棵树还没长高,叶子是很有辨识度的羽状复叶,小叶片在叶轴两侧排列成羽毛状。
盛夏至才想回答,江寒已经信心满满地举手:“我认识我认识!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不是白呆在农学博士身边的!”
这种树太常见了,连小米都认识。不过,为了维护江九夏的自尊心,盛夏至还是举起手,准备在他回答后送上掌声。
江寒笃定道:“这是害羞草。”
他向马蒂尼炫耀,“你在城市里没见过这么大的吧。我们乡下地方大,成长空间也大。”
盛夏至两只手停在鼓掌前一刻。
她才想说服自己江九夏在开玩笑,这人已经把手按在植物的叶片上。
两侧叶子没有合起来。
江寒并不慌张,一本正经地强调:“这个是不要脸的害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