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站时,盛夏至拐了进去,给车子加满油。
江寒纠结一路,决定趁这空挡,问清楚盛夏至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几乎拿出所有勇气,却在开口前,看见盛夏至有些疲惫的脸。
她连续开了两个钟头的车,他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江寒什么也不想说了。
就算盛夏至的喜欢和他的喜欢一样,又有什么意义。
他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不能为她做任何事。
他的喜欢只是负担。
盛夏至正在偷看江寒。
她见他从踌躇满志到生无可恋,特别好奇这人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她戳戳江寒:“你在想什么?”
江寒正哀悼自己的爱情,忍着眼泪回答:“……我,我要去卫生间。”
回到小镇是在黄昏时刻。空气凉爽起来,车子在装着夕阳余晖的海边公路跑了一会,两人到家了。
白露姐还没下班,院子里却很热闹。
殷扎吉搬了张方形矮桌放在走廊上,小米,球球和马蒂尼一人坐一边。三人端正地把手放在桌边,每根手指上都绑着叶子。
“回来啦,今天过得怎么样?”
殷扎吉正用小刷子涂脚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