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讲话已经接近尾声,校方负责人正上台和他互动。
老天终于肯站在她一边了。冯嘉平想着,有些刻薄地说:“你还不过去?江总可马上要走了。到时候,你想拍马屁也找不到人。”
盛夏至真搞不懂,自己不找她麻烦也算了,她怎么好意思往自己面前凑。她冷声说:“没事做就去找找方立冬在哪,别在我眼前晃。”
她果然还在嘲讽方立冬丢下自己。冯嘉平气结,“你!”
摆脱冯嘉平,盛夏至给江寒打电话:“江总马上要走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要等一会。”江寒看向洗手池旁的西装,声音里满是郁闷:“这个红酒比我想象的更难处理——”
身后传来鼓掌声,盛夏至回头看去,江总的讲话已经结束了。
“我可能要独自面对江总了。”盛夏至本能紧张起来,“我、我、我,我有点怕。”
听筒里传来江寒的轻笑声。
盛夏至不满,“你在笑我吗?”
“是啊,笑你好可爱。”江寒暂时放过西装,依着墙壁,安抚她:“想想看,你练习过很多次了,所以你没问题的,对吧。”
盛夏至迟疑着点了头,想到他看不见,急忙说:“没错。”
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