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在电脑桌上点着一支白蜡烛,电脑桌前坐着一个年龄比李响大不了几岁的男人,男人左手握着一支绣花鞋,右手正在穿针引线。
绣鞋?
尼玛,一个大男人,大晚上的不开灯点一支白蜡烛在绣鞋!
再看这男人的脸。
这……阴阳脸?
整个脸部从中间一分为二,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再配合上屋内阴森恐怖的气息,绝对比什么山村老尸和午夜凶铃还吓人,胆子小的人贸然进入,恐怕会被吓死不可。
中年妇女已经开始敲门,李响将冰蔓拉到一边,低声道:“冰蔓,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屋子内的场景怪吓人的,我怕你见到之后晚上做噩梦。”
冰蔓点了点头,嘱咐李响一切小心。
敲了半天没人开门,中年妇女扭了扭门把手,锁从里面锁上了,她只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一股阴冷的气息铺面而来,让一边的谭大师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战,有些迟疑要不要进去。中年妇女喊了一声她儿子的名字,然后按下了房间灯的开关。
灯被打开的那一刻,坐在电脑桌前的魏军将手中的绣花鞋放在桌上,惊叫一声就窜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将自己紧紧的盖住,同时身体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