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李响一扫几个制服男子,望着老板娘道:“这钱他收不得,如果收了,我只怕他这个月底就要进医院,收得越多,住的越久。”
“草,你特么敢诅咒老子!?”熊队长听见这话,脸上肌肉一阵抖动,就要来揪李响的衣领。
李响后退一步,很巧妙地躲开了熊队长的手。
“熊队长是吧?”李响淡定地笑了笑“我在里面吃饭,光听你说话的声音,就觉声破洪钟,污浊浸染,《冰鉴》说的好,人之声,犹天地之气,轻清上浮,重浊下坠,而你这声音之声势若败絮腐棉,一飞冲天,这便是体魄‘疾在腠理’之兆,我且问你,你的大腿内侧,腋下,是否每到夜里奇痒无比?”
熊队长本来还想去抓李响,但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迈步向前,心中已是吃惊莫名,一听李响的话,身子骤然一颤,立马伸手一摸腋下,鼓圆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的?”
便是其他几个男子,还有老板娘都是瞠目结舌。
“我观你的额头命纹,天庭之上生有一处‘田字纹’,俗称‘药罐纹’。为什么说它又叫‘药罐纹’,因为你这是在自作孽,收钱看病买药!”李响一字字蹦出来,听得那熊队长是胆战心惊,大汗淋漓。
“人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