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什么了吗?”方馆长习惯性地挠了挠头,虽然那光亮的头皮上并没有多少东西好挠的。
“一亿五千万!”
“这老头疯了吗!”
“不过他刚才好像是说过西夏宝库价值几十亿的事。”一个居然有在认真听讲的人插嘴道。
“他说几十亿就几十亿啊!想出名想疯了吗!?”
旁听席里的商行负责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电视台的记者却兴奋地鼻孔几乎要喷出两道长长的白气,对摄像师做了个“扫圈”的手势,示意他此时抓拍下每个人的反应,还用手指重重地点了李响那一排。
摄像师沉肩紧胯,腰马合一,像是扛着加特林多管机枪扫射冲锋的敌人一样,将镜头扫过法庭里的每一个人,又在李响他们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那个新入行的女记者薄薄的脸皮上都泛着血管里奔腾不止的血液的红光。
“大新闻啊!大新闻!别管上官古玩店赔得起赔不起,京州博物馆索赔一亿五千万这个标题拉出去,太拉风了!”
女记者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砸在头上,拿着话筒的手都颤抖不已。
李响现在同身边的上官凌雨和上官凌雪一样,还陷入呆滞当机的状况,不过总算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