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的真知远见。
“你到底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就是些博物馆里大家都知道的事啊。”
“什么事?”李响的表情越来越狰狞。
博物馆里这帮老头子都知道的事?那还有什么?
“就是雨竹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才两岁的时候就抱过来在博物馆里玩,打碎过一个明太祖用过的天青碎花掐金碗,馆长都没舍得骂她,她可是我们博物馆的宝贝啊,谁能想到……”
“谁能想到什么?”李响的眼前一黑,隐隐猜到丁老头要说些什么。
“谁能想到天要下雨,娃要嫁人。孩子再小,也有长大的时候,这不……”
“说重点。”李响听那句“天要下雨、娃要嫁人”仿佛成了博物馆里的通用语似的,馆长也说过,丁老头也说过。
“不就是和你谈恋爱吗?”丁老头不屑地看了李响一眼,大有小屁孩敢做不敢当的意思,想当年老子追馆花的时候,一天突破一层障碍,那速度,啧啧啧!
李响要用双手抓住桌沿才能站稳,一字一字地从紧抿的双唇中蹦出:“你、你这、哪只眼睛看到我们谈恋爱的?”
李响失魂落魄地走回上官古玩店。
丁老头这毫无遮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