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身法,如一尾活鱼从阿烈手心里溜走。
阿烈这回张大了眼睛,手指腱上的劲都绷直了,生怕再出现刚才那样诡异的局面,却不想手心一阵风吹动,又是一空,李响已经站到上官凌雨身边,手中的那柱细香好好地捧在手里,甚至连那香上飞溅出的火星也没多一分。
咦?!
这时在场的上官家族的人才看出李响身法的古怪。
那个白发老头的浑浊眼球一张一合,骤然间就由白转黑,一双黑黝黝的眼眸盯着李响在祀堂青砖上留下的几道脚印。
“五行十二月,土总四行……”那老头嘴里喃喃道:“不对,土四走金三,这里却是由土四直走火二。外姓小子,你这步法从哪里学的?”
李响见只要这老者一说话,其他上官家族的人就默不作声等他把话说完的样子,知道多半是上官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
这时上官凌雨附在耳边悄声道:“这是家里的十三叔,爷爷走后,就属他的辈份最高,平时很少出来,只有在历年祭祀的时候才会露面。”
“十三叔……”李响行礼,正要说话,上官星光先喝出声来,“十三叔也是你叫的,真把自己当上官家族的人了?”
李响脸色一冷,对着上官星光说道:“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