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似的,不肯直接扔到地。
三人一时间僵持着。
终于还是李梦芸想到了办法,“雨竹姐,你把那块青砖竖过来,立在李响的头,然后再让他用手把那块青砖拿下来递给我行了。”
“好主意。”司雨竹将砖面竖过来,往李响的头放下,好像是个临时放砖头的平台似的。
“喂!喂!喂!”李响抗议道,话还没说出口,头一沉,为了不让自己那多苦多难的头发受苦,李响忙用空出的左手把青砖拿了下来。
李梦芸走过来,将青砖拿走,吃力地把它放到一边。
有了这样的流程,三人合作将那裂痕的砖石都拿了下来。
只是李响的头发被压得间平了一道,像是被数百人踩过的草坪似的。
李响初时还觉得头皮吃痛,到了后来接了十几个沉甸甸的青砖后,也麻木了。
此时面梯形的裂痕露出一大半,但是里面并不是黑黝的空洞,却还是一道墙面,李响看不到面的状况,但是李梦芸和司雨竹却看得清楚。
二人不禁一阵失望,难道这墙面里里外外砌了好几层?
普通的地宫哪里会有这么严密的布置。
司雨竹将自己看到的清况跟李响说了。
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