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你就没这么好运了,说吧,哪颗牙?”晓菲在李响面前站定,大方地问李响。
李响冲她挤了挤眼:“我里面有颗蛀牙,能帮我拔了吗?”
晓菲的面色一冷,他见过不要命不怕死的,却从未见过这么不知好歹的人,似乎完全没有被人绑架后要被轮番上各种酷刑的觉悟。
晓菲将老虎钳伸了过来,李响正要仰头,却觉得脖子上一紧,一个人从背后如一条蟒蛇般搂紧了李响,他的脑袋再也动不了了。
“不要动。”董宇的声音从李响的脑后传来。
李响几乎要不能呼吸,董宇这一下勒得极紧,而晓菲的老虎钳越来越近。
红光沐浴下的阿烈整张脸都在一片蓝色的阴影中,只看见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欣赏这场即将上演的拔牙好戏。
“乖!一下子就好了。”晓菲就像是牙科医院里穿着粉红工作服的护士姐姐,她搂住李响的脑袋,把它靠在自己的胸前,老虎钳已经夹住了李响的一颗门牙。
董宇从后面抱住李响的脖子,突然觉得好像是抱住了一条软骨蛇,李响的脖子一下子小了一圈,顿时留出了巴掌大小的空隙。
董宇正要再用力时,却听到咚的一声闷响,自己的鼻子被一股大力击中,顿时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