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广州打工,一个月能挣不少钱。
只是要讨媳妇,所以这些钱都要存起来。
老妇上了年纪,耳朵有点不好使,看到李响进来,嘴唇张了几下,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回以一个微笑。
她这一笑,脸上的褶皱都堆在了一起。
李响只觉太像郭秀大师。
只是郭秀大师的面相看着虽老,但是底下却自有一股元气吊着,气息不断,如一柄红烛烧得细细的,却还长如人臂,只要不是狂风刮过,还能烧上很久。
而这个老妇,却是一片死灰的气息,每日里就连挑水的活都做不动了,还是村里的好心人家有空过来帮帮忙才能维系下去。
李响看了也是一阵心酸。
和老妇在一起时,这老妇说得最多的就是他的儿子,最惦记的也是他儿子的婚事,只是不知能不能坚持到她儿子回来的那一刻。
李响回到自己的房间。
说是房间,只是一堵泥墙隔出来的隔间,放了一张木板,上面堆了些破烂棉絮就叫被子了。
李响听着外面的鸡鸭叫声,想着心事,渐渐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李响喝过一碗稀薄的白米粥后,就再往那山上走去。
他要快点看出那陀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