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我。”
短短的几天,她憔悴了许多,原本饱满的脸庞似被刀削过一般,缩小了一圈。
手上的纱布也已经好几天没换了,上面早已沾染了一些干枯的血迹和污迹斑斑。
“我真的,好怀念在撒哈拉那时候的你,那个会对我温柔微笑的你,那个会带我去看电影的你,那个会戳我的脑门,明明气的要死,却还是会包容我的你……”
“贺南齐,我把你弄丢了吗……为什么现在的你,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两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滚滚落下,非她所愿,却也非她能控。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去压制了。
贺南齐走向床头柜边的座机,按下一个号码,轻声道:“拿些创伤药和纱布过来。”
片刻功夫,房门敲响,纪官杰将药和纱布一并送到。
拾起她的手,他默默无声的将旧的纱布一圈圈解开,掌心的伤口露了出来,触目惊心,一根一根,连纹路都已经分不清。
“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终归要回去面对一切,一个女孩子在外流浪,邋遢成这个样子,这是借故堕落。无论怎么样,一个人借故堕落总是不值得原谅的,越是没有人爱,越要爱自己。”
贺南齐换药时说的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