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杵在那儿不动,也眼含恨意的看向监管。
既然俩人都不走,我也只好站在原处陪着。
监管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我真的该死啊!从进入邢台精神康复中心开始,我就收黑钱,凌辱女人,连六十岁的婆婆都不放过!」
「像我这种人,就该早点去死,该下十八层地狱……」
男人一边哭着,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解下裤子,整整齐齐的叠在树下,抽出皮带在手里握着。
「像我这种人,就该曝尸荒野,我该死,我真该死……」
皎洁月光下,凄厉的哭声,赤裸的男人,在林子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在我们的注视下,一点点爬上了树,将皮带束着自己的脖子,像是挂腊鸭一样,吊死在我们的面前。
风吹过,监工在原地摇摇晃晃,嘴角滴滴答答流淌出鲜血。
看到这一幕后,张翠翠早没有了刚才的仇恨,眼中尽是恐惧。
「走吧。」
反正附近也没有监控,我们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了昨天关禁闭的房间。
三个人,一张小床,根本睡不下。
我取出一张防潮毯,扑在门口的位置,堵着门开始睡觉。
如此一来,万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