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气得心口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睛红红的,含着泪哀怨道:“你爸天天在家发脾气,一喝了酒就打人砸东西,寒烟你回去给你爸磕头认错,他火气就消了。”
江寒烟没出声,江母还以为她听进去了,继续劝道:“你爸火气来得快去得快,只要你认错了肯定消气,这次本来也是你不对,平白无故打死天宝的狗,还顶撞你爸,又是大过年的,你爸能不气?”
“平白无故?狗在追豆豆你没看到?”
江寒烟气得笑了,这种狗屁话居然说得出口?
那么多人看着小孩子被狗追,无人出声,甚至还幸灾乐祸,江母也是其中一员。
“天宝只是逗着玩的,又不会真的咬,而且豆豆也不是你亲生的,你那么较真干什么?”江母脱口而出,她真觉得女儿太大惊小怪了。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孩子,搞得家里乌烟瘴气,大过年的她还要挨打,太过分了。
母女俩的说话声很轻,但陆尘耳目灵敏,全听到了,冰山脸更冷了,后悔那天没多揍江天宝几下。
他朝江寒烟看了过去,眼神多了些暖,原来是为了豆豆才砍死那条恶狗的。
“你走吧,我不会认错。”
江寒烟不耐烦地打断了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