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真是有病,居然大冷天兜风,脑子里灌的是水泥吧?
“你这样的人看男科,真是男人的悲哀!”
陆尘冷不丁说了句,掉转头,风驰电掣地飞了起来,冷风叟叟地灌进了衣服里,江寒烟冻得瑟瑟发抖,使劲搂着陆尘,想汲取一点温暖。
很快就到了家,江寒烟气得跳下车,取下头盔,怼着陆尘大声叫道:“我看男科怎么了?我们主任都夸我是明日之星,还要培养我当主任,陆尘你有种以后别求到我头上!”
“放心,一辈子都不会!”
陆尘凉凉地看了眼,他身体好的很,这辈子都不会去看男科。
“那可不一定,男人过了三十,尿频尿不净尿不爽可是稀疏平常的事,还有三秒钟的短跑选手,我在男科见得多了,嘴有多硬,时间就有多短,哼!”
江寒烟冷笑了声,每个来她这看病的男人,嘴都挺硬的,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嫪毐,结果却都是短跑选手。
她从上至下,慢悠悠地打量着,在某处凝视了几秒,然后不屑地哼了声,扭身就走,走得还特别嚣张。
陆尘脸都气红了,这女人居然说他不行,睁眼说瞎话,全世界的男人都可能不行,唯独他不可能。
哪天必然要让这女人见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