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找不到……”
白海棠哭哭啼啼地辩解,跪得摇摇晃晃,膝盖钻心一样疼,可她不敢起来,只得强忍着疼痛跪着,又见陆尘冷漠站着,对她地痛苦无动于衷,心里不由更委屈了。
江寒烟冷笑,嘲讽道:“是没找还是找不到?唐学海在沪城上大学,有名有姓还有班级,怎么可能找不到?你特么赶紧爬起来,不知道长辈给小辈跪下,是要折小辈的福?你这当亲妈的不管儿子死活也就算了,还想咒儿子短寿,你的心可真毒!”
“没……没有,我不是……”
白海棠诚惶诚恐,想爬起来,但膝盖跪麻了,晃了半天都没起来,反而摔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要爬起来,狼狈之余又多了些楚楚可怜。
江寒烟和陆尘都冷眼看着,没人去搀扶,白海棠爬了半天,总算爬起来了,还是哭个不停,可怜巴巴地看着陆尘,希望他能答应。
躺在床上的陆父,睡得迷迷糊糊的,依稀听到前妻的哭声,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出来了,果然看到了千娇百媚我见犹怜的前妻,还是哭得那么美,心疼得他连伤痛都顾不上了,加快了脚步要出来,嘴里还咝咝嗬嗬的。
“啊哟……”
陆父跨门槛时摔了一跤,疼得龇牙咧嘴,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