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足,那残余不多的煞气就入了他们的身体,接二连三地出事,说到底,何家有今天,其实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和房子没太大关系。
只不过何家人搞的那捆钱,沾上了这幢房子的煞气,才会让刘父刘母生病。
何广志脸白得像鬼一样,嘴唇哆嗦着,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流了下来,江寒烟全都说对了,他感觉自己像是没穿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大街上,无处遁形。
“求你救救我们家,大师!”
何广志突然跪了下来,他不是蠢的,江寒烟能说出他家那么多事,肯定不是平常人,说不定能解决他家的麻烦。
“我也是没办法了,才会搞出那捆钱,对不起,我磕头赔罪,要不你打我,狠狠打,只要你能出气,打多少下都成。”
何广志爬到了刘父面前,抓起他的手打自己,其实他在门口就认出了刘父,那天是他先看到刘父的,让他老婆下楼卖纸箱,他躲在二楼偷窥。
送走那捆钱后,他妈确实好了些,他在公司的处境也好了不少,原本还以为真的见效了,谁知道人家找上门了,还带来了高人,何广志也嘴硬不了了,只得承认。
“广志,妈又晕过去了,刚刚吃的全吐了。”
一个年轻女人从二楼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