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没再说话了。
江寒烟将这些都看在眼里,这一家子关系看来有点紧张。
“刘总说孩子招上了些脏东西,具体能说说吗?”江寒烟问。
“是这么回事,最近青雅晚上总是做噩梦,半夜三更惊醒了好几回,一个人偷偷哭,食欲不振,精神恍惚,学习做事都心不在焉,丢三落四的,状态非常差,期中考试落后了几十名,这孩子说她和同学一起玩过笔仙,就那之后开始做噩梦的。”
高母说话语速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但却能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是在公司开会一样,并不是盛气凌人,但却让人感觉到了压力。
高父补充道:“我和我太太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并不相信这些,可带孩子看了心理医生,并没太大用处,无意中听刘总提起江小姐,就拜托他介绍了,希望江小姐能帮忙看看。”
夫妻俩说话给人的感觉差不多,礼貌且生疏,得体但不热情,显然在公司里都是高管阶层。
江寒烟朝高青雅看了眼,柔声问道:“你和同学玩笔仙了?怎么玩的?”
“就是在宿舍里玩的,听人说很有意思,我们请了出来,问了好多问题。”高青雅小声说,她的外表看起来像是高傲的小天鹅,可性格却有些胆小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