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假象,她反复揉捏了好几下子,才发现了这个问题。
替他矫正了,这才重新给他上药包扎。
从悬崖中下的位置,硬生生爬上来,那需要怎样的毅力体力和对平衡的把控力,后者还是临时应变。
傅言满心满眼里,都是佩服,这样的男人,可以为全家挡住一切大风大浪,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等到阿霓长大了,我要跟她讲她父亲这一次的英勇事迹。”傅言一边给他绑纱布一边说。
“我给她讲她的母亲不惧生死,赶赴战场,救死扶伤。”男人也道。
其实,他心情有点不爽,因为这几天都不能好好抱阿霓了,就算他觉得没问题,傅言也不让。
傅言满头黑,这是商业互吹吗?不过,夫妻间的商业互吹,何尝不是一种对彼此的欣赏呢,
傅言在大厅里和福妈她们唠嗑,慕定安让邵羽磨砚,然后慢腾腾写信,这手,实在是太不灵活了。
身边传来噗嗤一声笑:“这字写得歪七八扭的,就连你平时的一成水平都不到。”
慕定安侧首,傅言立在一旁。
“可是,这信必须我来写。”他道,这样的信绝不是小事,要是落到别人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他不希望妻女受到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