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是真正与这个空间融为一体了。而他也渐渐认识到，这或许是个无法撼动的事实。
许久，他玩得差不多了，便看了下手机的时间，对老法爷说：“这么久也累了，咱们出去聊吧。”
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了，如果这个空间和外界的时间流速没有差异的话，再过一会儿，程烟该给他打电话汇报成绩了。
事实证明两个空间的时间流速是有差异的——他走出空间时，手机显示时间为九点三十六分，回到地球后连了络，手机时间立马便同步成了九点三十九分。
横竖也只差那么一点。
踏出门，老法爷回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下门，说了句：“看来时空节点和这个地方完成了一个很有趣的结合。”
程云没有搭话，而是往楼下走去：“法师老爷，下来喝杯水吧。”
老法爷跟在他身后往下走。
他伸手摩挲着金属扶梯，用脚感受了下地毯的柔软度，然后瞄了眼二楼那一个个房间，思索着，眼闪烁着异的光芒。
一切在他眼好似都无所遁形。
当他坐在一楼的小沙发，用纸杯喝着温水，依旧打量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外面的路灯与大排档，黑暗的城市，偶尔驶过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