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安葬费和生活费加上后续治疗,共计一百万,够她生母独自用了,至于牵扯其他的事,她不管。
回到家九点多。
厨房里的顾廷宴探身出来,“事情办完了?”
姜暖暖放下包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嗯,可以吃早饭了嘛?”
他面无表情指了指电饭煲,“应该好了。”
两碗白粥煮的刚好,就是荷包蛋生疏煎糊了,姜暖暖在他的视线下咬了一口,“挺好吃的。”
他宽肩略松,在椅子上坐下,“那就这么吃。”这语气还隐隐有点自豪。
安静用完餐,姜暖暖才问他,“你母亲还好吗?”
顾廷宴:“没出大事。”
她自觉收拾碗筷,转头看他,“傅诗柳不在啊。”
“不在。”顾廷宴漠然道:“我另外在妈那养了个人,跟她一个血型,开了一百万的年薪。”
医院里临时调血很麻烦,特别是稀有血型,就是他也不能明面上去买,之前麻烦过傅诗柳,他和姜暖暖闹得不愉快,现在真怕她要多想,花了点代价新找到个听话的‘血袋’。
姜暖暖哦了声,去厨房洗碗,自己收拾好,将屋子里几幅翟霖的画拿出来,搬到车上。
“我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