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没舍得说。”
翟霖的呼吸变缓，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然后呢？”
“我们在一起吧。”姜暖暖将手指塞进他的掌缝，紧紧握住，“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也要给你承诺，我做到了。”
翟霖瞳孔微放，垂眸看她，“这算是个安慰？”
姜暖暖：“你觉得算是吗？”
回应她的是一个拥抱。
他侧过身抱紧她，“我们公开。”
姜暖暖抚摸着他的后背，“可以，这会让你好受一点么？”
“会。”翟霖低下头，埋在她的后颈处。
他会少点对翟蘅的愧疚，因为他们是相爱的，他没抢他的。
姜暖暖安抚道：“你可以告诉国民我们总算在一起了，他应该很期望这事，毕竟跟着你做了不少坏事。”
翟霖闻言，脸上多了丝笑意，“你都知道。”
“很难看出来吗？”姜暖暖笑着回：“心思都写脸上了。”
“嗯，因为太喜欢了。”翟霖吻着她的肩，低声向她许诺，“我会积极治疗，不会轻易犯病的，你可以放心和我在一起。”
“我知道。”姜暖暖温声说：“以后也要一直当个和蔼的慈善家啊，不管什么时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