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在一块的呼吸,姜暖暖先抖了抖。
她的声音越来越软,“你洗澡?还是直接睡?”
“先吻一会。”
话落,她半张的唇被他吻住,时隔一年的触碰,顾廷宴如同沙漠行者艰难生存时找到了绿洲,急切而贪婪的汲取着生存之水。
男人的目光不闪不避,浓烈的感情如同火焰燃烧在眼眶里,灼的姜暖暖招架不住。
她的唇瓣生疼,舌尖干燥,无法抑制的兴奋在颅内攀升。
这一年来的精神空虚在这一刻被填补,谁说渴望的人只有他们?
她努力的回应添了最后一把火,瘦薄的脊背陷入被褥,白色裙摆像朵绽放的山茶花,大腿被人紧紧握着,掐出惊心动魄的暧昧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
她已经发麻的嘴唇猛然避开顾廷宴,偏头重重的一声咳嗽,毫无预兆打破一室旖旎。
挑起欲望的手转而从腿间来到她的后背轻抚。
“感冒了?”
顾廷宴的嗓音有些哑。
姜暖暖不着痕迹的敛去情绪,难受的点点头,“我早上来的突然只穿了睡衣,大概那时候着凉了,我想喝点水。”
无视那些复苏到在顾廷宴神经里都叫嚣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