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说:“我先走了,大概会隔一两个月再来,如果你也认同我说的话。”
他看向远方湛蓝的天空,声音混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消散,“来找我谈谈吧,梦里也好,我想见见你。”
接下来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翟蘅都没有回过家,他本来因病就不爱到处折腾,现在整日流连在外不见踪影。
翟老夫人坐在家中佛堂,依旧祈求着神多多保佑她的外孙。
翟蘅独自一人去了趟海岛,住过小别墅,踩过沙滩,也在夜晚脱光衣服泡了海水,跟随着本地人骑过电动车去菜场买菜。
他打卡了每一项活动,手里熟悉的感觉像做过不止一回。
深夜躺在那张小别墅的软床上,翟蘅一直觉得这些天少了点什么,这不是一个人完成的事,他的身旁不该空荡荡的。
他知道自己遗忘了姜暖暖。
他应该爱她,非常非常爱她,脑子被人挖空了记忆一角,本能也会顺着她的喜好去做每一件事。
从海岛离开,翟蘅又去了一趟姜暖暖最后一次赏雪的地方,是在国外的一座小山峰顶,雪哗啦啦的下,木屋前有一段青石板路,他对这里的景色并不感冒,却盯着那段石板路看了许久。
他问了自己的人,想知道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