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会满？老板，购物车满了怎么办？这个东西我也想买！”
“购物车满了你就加收藏。”
汪杏花快乐地加收藏。
“那群老爷少爷们怎么脑子不太灵光你还没说呢。”一直坐在角落里，默默编书的老约翰突然开口道。
“哦，他们呀，钱太多闹得呗。”汪杏花在空中换了个姿势，“什么都喜欢抢。古董喜欢抢，珠宝首饰喜欢抢，包戏子捧戏子也喜欢抢。”
“其实按照正常戏班子的赚钱水平，除非我爹的汪家班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戏班子，不然根本供不起我读书，能供我喝药就不错了。我读的那个女校每年光买校服就要两块大洋，两块大洋都够普通人家活半年了。”
“但这架不住那群少爷们喜欢捧戏子乱花钱呐。真叫起劲来，几十大洋的赏钱随便往台上扔，花五六倍乃至十几倍的价格包场，我的学费都是他们砸出来的。”
“我爹发现这个商机之后，就经常和城里其他几个有名的戏班子合起伙来做局骗那群少爷的钱。但做局有风险，陈班主就因为戏演得太烂被发现了，被他骗钱的那几个少爷把陈家班一把火烧了，陈班主的尸体被大卸八块后扔到山里喂狼了。”
“所以我爹就经常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