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扩写功能的，可以选择不同字体的，但是那些都太贵了。
莉莉安的经济情况懂的都懂。
如果不是实在不想写字，莉莉安连自动羽毛笔都不会买。
江祺指着清单上的白纸黑字，质问道：“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这个。零老师你觉得在客人的房间里放一面会说话的镜子这合理吗？”
“挺合理的呀。”零老师道，“老板，如果你觉得镜子突然说话会吓到客人，就像我突然飘到你身边突然说话会吓到你一样。我可以给镜子额外加上五官，在镜子说话的时候浮现出来，让客人有一个心理准备。”
江祺：……
听起来好像更吓人了。
“零老师，是现代科技有什么东西让您觉得镜子会说话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江祺无奈地问道。
零老师想了想：“我前几天在电视剧里看到主角看镜子就可以登录游戏系统，镜子里也会显示游戏商城在商城里买东西。”
“我觉得那个主角的游戏系统没有老板您的高级，他还需要到处找镜子才能登录游戏商城，老板您如果想要查看卡牌详情的话随时点开就行。”零老师甚至还抓住机会拍了一下江祺的马屁。
江祺：……
他该怎么和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