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了当鬼差吗?”许盼娣骂骂咧咧地下床,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咕噜咕噜灌下一大口。
“呸,什么破水,黑心商家,一个破房间卖这么贵送的水居然是臭的!”许盼娣怒了。
晚上做噩梦也就算了,醒了居然还要遭罪。
许盼娣怒不可遏地拿着水要去找民宿的工作人员理论。
走到门口,拧门,拧不开。
一阵阴风从许盼娣耳边吹过,许盼娣不禁打了个寒颤。
“谁?”许盼娣拔高声音。
熟悉又陌生且不带温度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妈,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么对女孩子,尤其是对自己的亲孙女,就不要怪我每晚拉你下油锅了。”
“我在地狱等你。”
门把手开始流血,血沾了许盼娣满手,一个大大的死字出现在门上,和字一起出现的还有一张惨白毫无血色,眼泡发肿,眼底乌青的长发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直勾勾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许盼娣,张嘴,无声地说了一句:
“妈,我等你哦。”
“啊啊啊啊!
!”
筒子楼里传来许盼娣撕心裂肺地惨叫。
职高附近,难得外出的江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