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发现汪杏花现在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之前写不出《采桑女》唱词的时候还会痛苦，纠结，自我折磨，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有艺术追求的可怜人。
现在从北平玩了一趟回来，散心是做到了，艺术追求也丢了，彻底摆烂躺平。汪杏花现在颇有写不出来就写不出来，鬼这一辈子很长，不能被这种事情折磨，写不出来是《采桑女》没福气不是自己没本事的架势，连带着连戏院的设计也不太上心。
成天吃吃喝喝，活是一点没干。
汪杏花这举动把冯灵都整不会了，冯灵用她上辈子活了80多年的经验判断汪杏花被逼得太紧后需要放松，但她没想到这鬼松得这么彻底，直接从放松变放弃。
冯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18岁模样的冯灵老气横秋的叹气，80岁模样的佩吉校长青春洋溢地笑脸鼓励：“不用太担心，老板都不急你急什么？”
经佩吉校长这么一提点，冯灵觉得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佩吉校长，现在都9月了，你那边的进度……”冯灵开始关心同事的工作进展。
佩吉笑笑，看上去十分可靠：“已经完成了一部分。”
说着，佩吉指了指自己的眉间：“小姑娘家家的老是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