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撒谎不好,所以,我们来把事情变成真的如何?”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他的行为却并不是,丝毫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直接欺身上前,一吻封唇。
宋轻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个禽兽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无力的“呜呜呜”的声音,却没有丝毫作用。
妈个鸡,现在还是白天啊!
白日宣淫,要不要这么饥渴,能不能注意一下时间啊!
相对于她的哀怨,傅槿宴则显得淡然得很,他的想法也很简单。
他就是想试试,这里的床是不是真的有介绍里的那么软,真的只是为了测试,其余的,只能说是——顺便!
被从头到尾、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顺便”了好几次,宋轻笑几乎是有进气没出气,软成一滩烂泥般趴在傅槿宴的胸前。
与她一副被榨干了模样不同的是,傅槿宴的精神好得不得了,眼眸似乎都在放光,感觉这会若是让他去跑个马拉松,可能都不带歇气的。
“傅槿宴。”
宋轻笑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气喘,娇弱的声音能够勾起男人满满的保护欲——如果她说的不是威胁话的话,“你丫的就是典型的精虫上脑!道貌岸然,衣冠禽兽说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