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要把自己打进去,不值得。”
“宋叔,您放心好了,我自己有分寸的。”
微微颔首示意之后,傅槿宴转身出门,开着车奔着目的地驶去。
在郊外的一个小房子里面,门口站着两个男人,背着手跨立,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
看见傅槿宴的车子开过来,两人当即立正站好,腰背挺得笔直,像是杆标枪一样。
“人呢?”傅槿宴沉声问道。
“在里面。”
点了点头,傅槿宴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原本有一个小窗户,但是已经被封上了,只有缝隙之中,有微弱的光透出来。
房顶中央挂着一盏灯,但灯火十分微弱,只能使人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勉强驱散黑暗而已。
中间放着一把简陋的小木椅,上面瘫坐着一个女人,衣衫略有些凌乱,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惶恐不安,眼眸中惊悚的神情层层堆积。
听到开门声,女人猛地抬起头看过去,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正是当初在宋家当保姆的小刘。
看着眼前的女人瑟瑟缩缩的样子,傅槿宴沉下了眼眸,缓步的走到了她面前,距离她一步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