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毋庸置疑,陆鸿怀疑他们是后者,除非人人都瞎了,不然陶晚晴都跳得那么夸张了,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是崴了脚?
好吧,别人装傻,陆鸿也只能装傻了,他缓缓扭过头去对两个虎视眈眈的舍友说道:“如果我说这些东西都很片面,都是断章取义,你们能信吗?”
“你说呢?”钟歌与马文异口同声。
“为什么?”陆鸿感到很受伤。
钟歌义愤填膺地说:“你们都抱在一起了,还想狡辩?你要我们怎么相信,这就好比你和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床上,被我们捉到,你说什么都没发生,你只是和她在床上聊人生谈理想而已。是你你信吗?”
“呃……”陆鸿很无奈说道,“需要说得那么俗吗?”
钟歌冷笑:“你不俗!你不俗你找美女做什么,做清秋大梦不就行了么!”
陆鸿很奇怪:“你那么生气做什么?”
“我哪有生气!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气!”钟歌连续说了几个不生气,但是看他的样子,愈发生气了。
“你这是嫉妒吗?”陆鸿突然问道。
钟歌发飙了:“嫉妒又怎么了?你还不许我羡慕嫉妒恨吗?你做都做了,还不许我发几句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