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冷笑：“说来说去，还是想推销你的药物罢了！”
“反正是免费，赵师兄你何不接受？”李钰反问。
赵飞笑得更冷：“我看你是想拿我做实验吧？你敢说你家的这药没有副作用？你这东西肯定没有批文，是秘密鼓捣的吧？”
李钰脸色一变，半晌才说道：“赵师兄，既然我们刚才说开诚布公，那我也不瞒你了，我要给你的药物，暂时命名为1号激素，是从国外黑市上获得样本之后的仿制药，没有批文，甚至也没有生产，一切都还在实验之中。另外，确实有副作用，而且还不小。”
“1号激素？”赵飞脸色严肃，“一听激素两字，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了。”
李钰脸色讪讪，道：“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只不过作用不稳定罢了。”
赵飞瞥他一眼，淡然问道：“这所谓1号激素对人类肯定有危险性，所以你们才秘密实验，你们就不怕被查吗？”
李钰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艰难说道：“虽然没有国家允许，但是如果我们研制成功，国家肯定是喜闻乐见的，至少军方会欢迎我们。所以……”
“所以你们就铤而走险！”赵飞似笑非笑，“果然是资本家姿态，只要有足够的利润，可以践踏一切法律和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