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像恶毒的利箭一箭一箭射入赵飞的脆弱的心脏,让他好不痛苦,好不煎熬。
再没有比这更让他疯狂的事情了。
“陆……鸿!”赵飞再一次咬牙切齿,恶狠狠念叨陆鸿的名字,脸色狰狞得就像乡村的小路,脸面各种扭曲、弯曲、曲折,种种皱纹加起来都可以叠成一朵让人浮想联翩的菊花了。
赵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紫一阵,如果不是因为常年练武造就的强大体魄,都要让人担心他一头晕过去栽倒在地上了。
他心里五味杂陈,复杂得紧,浑身都有些发抖,站在擂台上,除了低吼着陆鸿的名字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陆鸿却走向他,拱手说道:“赵师兄,承让了。”
承……承让?
赵飞嘴角抽搐,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陆鸿说这话时脸上挂着的淡然笑容,就好像打败了他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不值一哂。
再说了,什么叫承让?
赵飞绝对不敢说他让了,他都已经很拼命了好不好。
拼了命都输得那么彻底,这才是赵飞最难以忍受的地方。于是,他把陆鸿的客气话当成讽刺了。
“这家伙是来鞭尸的,肯定是!”赵飞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忍不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