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嘛呢?助学金什么时候拨下来。再不拨下来,明年你就等着辍学吧。那个梁文生也真是的,占了便宜就跑。”
“梁文生?”
听到梁文生三个字,陆鸿立马就来了兴致:“是帝王医药集团的监控员,梁文生吗?”
梁舞一下子就慌了,愈发警惕:“你怎么知道文生是帝王医药集团的?”
陆鸿不知道该不该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担心对方知道自己是来调查实验室药材失窃一案,会对自己有所排斥。
“听人说的。”陆鸿随便找了个借口,打算搪塞过去。
“那小子,不是东西。来,你喝茶,你们继续讨论助学金的事情,这回可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中年妇女把装着热水的茶杯递到陆鸿手里,瞪了梁舞一眼:“知道了吗?”
“知道了,妈。”
梁舞垂下头,忽闪的睫毛盖住了原本充满灵气的眼睛,她的身上散发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悲伤。
贫寒的家境,早就把她伤得遍体鳞伤。
现在的她,只想早点毕业工作,从这个充满咳嗽声的家庭搬出去,独立生活。
妈妈的每一声咳嗽,都像一把尖刀一样,在自己的心尖上,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