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陆鸿递过来的药方,开始帮陆鸿配药。
经过了两个人一夜的奋战,钟歌点了三份外卖之后,治疗新型痨病的最终药丸,终于问世了。
陆鸿握着手里的药丸,仿佛看到了梁舞纯真的笑容。那声谢谢你,仿佛就在他的耳畔。
累瘫在沙发上的钟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底布满红血丝:“陆老大,还有啥事,你尽管吩咐我。”
用纸把药丸包起来后,陆鸿从卧室里抱出一张法式毛毯,丢给钟歌。钟歌稳稳地接住,又打了个哈欠。
“没事了,都忙完了,你赶紧睡吧。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看到钟歌那么累,陆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咱两谁跟谁?再说了,我不也经常为了打游戏通宵。”
陆鸿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钟歌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两秒后,呼吸声被呼噜声替代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帮钟歌掖好被子,关上灯,临走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还是先把药给梁舞妈妈送去吧。
陆鸿在心里暗暗地想,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前往集团的特护室。
还没走到特护室,一阵细碎的哭声,顺着清晨的微风,传到了陆鸿的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