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昨晚好像……”
白鹃恍然想起昨夜好像是自己死皮赖脸睡人家身边,如今叫的也是自己。
不由红了半边脸,但还是拉不下面子,嘴硬道:“就算是我睡的不好,滚到你身边,你也不应该动手动脚!”
女人的思维真奇怪,明明是她的错,还偏就不承认。
对此,陆鸿抱着吃点亏就算了的态度,不与白鹃争辩。
雨声渐渐小了,估摸着不出一个小时,就能转晴,陆鸿煮了点猪肉填饱肚子。
白鹃一个大活人老是守在洞里,不憋死也闷气。
想到昨日看到的竹林和荆棘,陆鸿又有新想法。
去砍些竹子和荆棘回来,插在洞口处,既可以防止蛇虫鼠蚁进来,又能起到保护的作用。
“待会儿等雨停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陆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一个女人虽然干不了什么,但至少能给他搬些竹子。
能和陆鸿出去,白鹃自然喜不自胜,无比盼望这场雨快点结束。
这雨并不如陆鸿所预料,过一会儿就停,天空黑压压一片,雨点不仅没有停的趋势,还越下越大,足足下了半日。
陆鸿和白鹃守在洞里,他时不时找些有的没的话题聊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