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镜,趁无人她悄照了许久。
乳尖儿舀了血,肿成樱桃,和锦绸肚兜相贴磨蹭,生生的疼,掐指心算估摸是葵水将至缘故。
可两股间一片擦红又是怎麽回事,她皮肤白而娇嫩,乍看惊心动魄的很。
那春梦她现都不敢深想,竟梦到春林师兄,把她浑身咂吮了个遍不说,再跪趴着由他从身后弄,那话儿森森可怖,像极
凶猛的兽,在她臀间愈来愈快地穿梭冲撞,他那腹下满布黑密毛发,把她两瓣嫩肉戳刺地又痒又痛,却也唤起另种难以名状的
煎熬,如万千虫儿啃噬肉骨一般她都不晓自己会淌那麽多的水儿。
“桂喜?桂喜!”
桂喜迷茫地随声望去,是二老爷在唤她,他端着玻璃杯慢慢喝着牛奶。
那牛奶像极师兄淋浇在她两股间的乳色稠浆,顺着她的腿滴嗒滴嗒淌在大红锦褥上,竟是白浓浓的一滩。
春梦真实的让桂喜猜疑二老爷是否对她做了甚麽,可她亦心如明镜,自己还是处子之身。
“二老爷,昨晚我”她想着该怎麽问大家都体面时,却听他善解人意地说:“你是想问昨晚自己怎样了?”
桂喜睁圆眼儿看着他,许彦卿抿去唇边残存的奶沫,笑意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