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些啥,却被谢琳琅占了先,她挑眉指着她手腕:“怎带这样的镯子,二爷经营首饰铺子,就没想过送你
    件好的?”
    她又立刻问:“二爷待你好不好?”
    桂喜暗松口气,这样可免于回答镯子来历,不是个惯会撒谎的,一不老实,眼皮就泛起浅淡的嫣粉。
    她垂颈“嗯”了一声。
    怎会不好呢,用五百两买下卖身契,纵是同床共枕也未曾糟践过她,还千里迢迢带她来京城会玉林师兄,这一路吃喝行
    宿皆靠他出钱打点。
    没有他,她难以跋涉至京城,自己积攒的那点银两是远不够的。
    是以桂喜发自肺腑说的真诚:“没见过谁再比二老爷人好心善。”
    谢琳琅瞪圆眼看她半晌,忽而捂起嘴笑得前仰后合,连香芝都闻声过来笑着问怎麽了。
    桂喜脸颊有些发烫,她没觉得这有甚麽好笑的。
    谢琳琅揉着肚子喝咖啡。
    桂喜觉得要为许彦卿做些事,她说:“二老爷是真心实意地欢喜谢小姐,南面有谁不知他为了您从不沾花惹柳,一门心思
    等您读完洋学堂,就迎娶进门结成夫妻一双,这样的有钱老爷实在天下少有”
    “你别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