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害。
既能赚钱，又能分化云晴客户端的流量，何乐而不为。
萧云海的话一出，好几个网站老板都脸色一变，似乎有些尴尬。
蔡培顿时发火了，拍桌子大怒道：“还真有呀。王总，何总，赵总，张总，你们这是在坑我们吗？”
楚文青也很是生气，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咱们怎么谈都谈不拢，有各位在里面捣乱，能谈拢才怪呢。”
萧云海笑道：“蔡总楚总不需要动怒。两个渠道销售所获得的利益，比一个渠道要大的多。王总，何总他们这么选择也是为了赚钱。商人们，这么做无可厚非。如果换了我，同样会如此。只是，我想知道盛世给了各位什么价格？比我们云晴APP的待遇还要好吗？”
一个面色有些红的老总道：“萧先生，我们也是没办法。来燕京之前，盛世新上台的老总给我们打了电话。允许我们把书放到盛世APP上发布，分成与您一样。”
另一个老总道：“萧先生，自从我们的书进入云晴APP后，收入比之前翻了好几倍。现在又有一个不下于云晴APP的渠道，我们真的不想错过。”
对蔡培、楚文青他们，这些老总鸟都不鸟，但对萧云海，他们就不敢了。
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