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中的毒素,似乎已经很少了。”卫长琴看向神墨,目光中带着审视,“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病情真有那么严重吗?”
神墨面无表情道:“我承认,我确实有一点儿添油加醋……”
“只是一点儿吗?”卫长琴定定地看着他,“上次针灸的时候,你用针扎了我身上两个地方,分别是手腕和额头,扎完手腕之后,我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可扎完额头之后,我就浑身抽搐,又冷又痛。今日你为何不给我扎额头了?你不是说我每天都得忍受半个时辰的针灸副作用折磨吗?”
“其实,忍受一回就够了,以后不用再受那种苦。”神墨在卫长琴的注视之下,不敢胡说,甚至不与卫长琴对视,“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其实,在顾相面前,我的确没有说实话,我把你的病情描述得稍微严重了一些,就是想试探她对你的心意,事实证明,我的法子还是有效的,你真得谢我。”
“现在她不在,你跟我说实话,我的病情究竟如何?”卫长琴轻斥一声,“你说我只能活五年?我要是真的只能活五年,你的脸上为何不见悲伤?你以为你装模作样叹气几下,就能骗过我的眼睛了?你说的那些话,只怕是三分真七分假。”
“长琴,你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