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只留卫长琴和神墨还坐在桌边。
“其实,顾相冻成这样都怪我。”神墨道,“如果不是我单独带她出去,我们也就不会遭到埋伏,还没了马车,就只能一路步行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卫长琴眉头微蹙,“你们遇袭了吗?”
“遇上了四个一流的刺客,好在有惊无险,蝶王的出现给我们解决了困境。”神墨顿了顿,道,“我单独带她出去,是想带她见见义父,见见沈家的长辈们,她是要跟你携手一生的人,让她去沈氏一族的灵前祭拜,有何不可?这是关于你身世的秘密,我自然不能带其他的人跟着,可我没想到,行到中途会被刺客盯上。”
“此事你并没有跟我商量。”卫长琴面色不悦。
“关于你的身世,你还打算继续隐瞒她吗?”神墨语气平淡,“你对她应该已经有十足的信任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隐瞒蝶王,是因为蝶王的性子太不沉稳,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怕会闹出乱子。可顾相不一样,她谨慎小心,不会添乱。”
“我不告诉她,不是因为信不过她。只是不想让她为我操心,不想拖她下水,我承诺过她,让她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她现在过得不就挺好的?我为何要把自己身上的负担分享给